上剥下的內裤。仔细地把这薄薄的物事摊在床单上,红红的⾎痕星星点点,那是小姨被破瓜的标志。
“终于到手了…真他妈的不容易…”着看这沾染了小姨处子之⾎的內裤,江南样这想。
“今天把小姨玩得不轻,刚破⾝的,明天晚上要温柔点。有还,今天好险,明天得让她到我房间来玩。样这才方便些…”如果昭茹道知生命的中第个一
人男…的她外甥此刻的这些想法,不道知会作何感想。
这个女人此刻⾝无片缕,慵懒地躺在床上,乎似还有没完全从性欲的消退中解脫出来,总得觉江南雄壮的人男权杖还在的她⾝体內冲撞着,奔腾着,让她忽而驶上浪巅,忽而跌⼊⾕底。
“⾝子就样这被他占去了,当时…的我那个…那个发骚的样子定一也被他看去了…羞死人了…让我后以
么怎好意思面对这个小魔头?”万幸是的,即使江南经已起床走了,那被他所激发的牢牢控制着昭茹的情欲还在这个女人的中心激荡着。
下⾝依然传来一阵阵隐隐的疼痛,有还一种前以从未有过的充塞感:“我就样这被外甥开苞了,成了妇人了吗?被的我外甥用他的大鸡巴…阿南,你这个坏小子!”
想到阿南,昭茹的里心涌上了一股柔情藌意,“这个坏小子,硬是托起人家的脑袋,还非要人家看他的大鸡巴是么怎在人家的小⽳里一进一出的,羞死人了!”
“他那个丑八怪刚进来的时候,人家那里辣火辣的痛,像千万支绣花针在点刺着…这个坏家伙!